sony去年的一支廣告,由侯孝賢執導,敘述泰雅族象鼻部落的織布故事。
這支影片之所以打動人心,是因為它拍出了台灣絕美的山河風光,以及曾經幾近失傳的泰雅織布技術;當然,還有背景音樂,那首美麗的「織布歌」。
台灣還是很美好的,我始終這麼相信著。
延伸閱讀: 誰在傳唱織布歌
sony去年的一支廣告,由侯孝賢執導,敘述泰雅族象鼻部落的織布故事。
這支影片之所以打動人心,是因為它拍出了台灣絕美的山河風光,以及曾經幾近失傳的泰雅織布技術;當然,還有背景音樂,那首美麗的「織布歌」。
台灣還是很美好的,我始終這麼相信著。
延伸閱讀: 誰在傳唱織布歌
究竟是緬懷自己的愚蠢還是真的不捨,我也分不清了,而不停地回憶無法更改的過往並忽視刻不容緩的眼前,究竟是犯賤還是逃避,我亦害怕去自省。
就這樣吧,我希望能逃離,無論是這樣磨人的現實,還是內心憊懶的自己。
讀這篇文章,深切地感受到我們與對岸在世界觀上的差別。他們無論在現實中或心態上,與歐美各國都是站在同一個位置上的,所以說「知己知彼,百戰百勝」的時候,氣度全然不同。上ptt看到眾鄉民還在求60人的影片檔,會有種荒謬感,好像我們所在的這個島,就是我們的全世界;我想如果能發明出「國民的世界認知」為主題所拍攝的衛星空照圖,我們所處的小島上空,必定覆蓋著一層雲霧狀的,大抵叫做「無知」的高氣壓,終年籠罩。
大學的最後一年,其實知道自己正在慢慢地遺失一些什麼。上班之後,這感覺就更明顯了,彷彿一點一滴地被時間洗刷,變白,或是變得更透明。
套一句張惠菁的說法,是不停地在滲漏當中,但我不知道究竟是正在遺失什麼,只是寂寞無助或不安的感覺會頻率更高的襲來罷了。
幸好陪在身邊、或不在身邊,但依然存在的羈絆太多,因此不至於陷入情緒的困境中。
寂寞的平安夜,與我相伴的還有圓滿的不得了的月。
我在等一個也許,也許,什麼也不等。
事實上是,我在等自己遺忘。
有一天,當我可以重回那個和你並肩坐在沙灘上,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,只有海浪聲的夜晚時,我想,我就已經痊癒了。
這個時刻了,被攪亂一池春水是可怕的。
我容易陷入、容易掉落,容易不顧一切,縱使摔落多次了,仍然輕易的一次一次被擾亂。
很厭惡,這樣的自己。
但同時,又因為心重新裝載上物品而感到隱隱的幸福。
在花蓮這幾年,留下的東西說起來並不是很多。
這幾天一早起來(其實已過中午),在夢與清醒間的那段空白時段,總會分不清自己在哪裡。
是清晨七點,還要趕著穿制服走路去上學的高中嗎?是聽蟬聲和妹妹的鋼琴聲醒來的暑假嗎?還是鬧鐘響了總是按掉再睡五分鐘卻睡掉整堂思想史的大三呢?
還有好多次,夢見國中的、高中的、大學的同學們坐在禮堂中,一起參加畢業典禮。不過清醒時就發現,我不但國中、高中畢業了,連大學的畢業典禮都參加過了。夢境總是把人拉入遙遠的過去當中,而且不負責任的讓你沒有機會看見下文就醒來。
醒來,惆悵不已。
在花蓮五年,一旦打包起來,會發現五年其實也僅僅是數個紙箱、數本書而已。
帶不走空氣和山脈,帶不走親朋好友,帶不走我的學生時代。
下一次醒來,看見的就已不是習慣的景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