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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著的時候,笑的多,還是悲傷的多?
(死的時候就不會想這樣的問題了,但活著的時候我們又太忙於活著。)
別笑,唯有自己能理解別人卻不接受的事情太多了,我不打算解釋。
(但是當連自己都不確信的時候呢?)
只有接近死亡的睡眠可以覆蓋一切,像屍體上的櫻花,香氣、腐敗,攪和在一起,蒼蠅與蝴蝶共舞。這個世界,我所知道是這樣的,沒有別的顯像,因此我不曾記住自己的夢境,或許是我總把現實和夢境搞混的緣故。
(也許是太累的關係,我連話都說不清楚。)但也分不清是身體,還是心?這樣的疲累。
到底是什麼把我們逼到這樣的境地去審視自己,並且哀悼這樣的進退維谷的情勢呢?是太天真的我們,還是太不天真的你們?
我已經無法回答這種種的問題,只知道笑的時候,往往是在掩飾悲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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